拖拖拉拉的旧少年

天上掉下个师父

开个新设定

  秦书郡:师父,二十五岁专治各种不服。

  曹贞:徒弟,二十七岁专怼各种顽固派。

  

  远山进水,小桥人家,气候宜人,养生好去处,避世优胜地。曹贞一边听着旁边村民吹着自己家的房子现在多么多么值钱,一边就觉着心情跟着好了一度又一度。

  曹立国走了,因为疫情。曹立国是那种心里只有民族大义的人,一生只干一件事,一干就是一辈子。曹贞十岁那年母亲离世,曹立国就把曹贞扔给他亲妹,然后一头扎进深山老林为国家做贡献去了,曹贞曾一度以为他爸是特工。

  等再有消息曹贞才知道老头研究木头和陶瓷,再再有消息就是老头没了。

  葬礼上姑姑哭的很伤心,还一个劲的捶曹贞,曹贞只好用为数不多的几个回忆硬生生挤出来几滴眼泪。看着遗像上的照片,曹贞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悲伤,曹立国对他来说,更像一个远方亲戚。

  但是,曹立国确仍然是他的父亲,并给他留下了一笔不小数目的遗产,一个山头!曹贞是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一个二十七的有为青年,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山头的山代王了!

  不光如此,这笔遗产对曹贞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,三年前曹贞贷款开了家餐饮店,由于疫情黄了,现在负债累累,银行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,再还不上钱就要去法院上诉,他的银行卡也被冻结了。

  现在好了,只要满足了遗嘱的附加条款,就能拿钱还款。这附加条款是“曹贞需拜秦书郡为师,行师徒之礼,尊师重道,即可继承以上所属财产,其中山林十万亩的转让权及国道489路25号300平米独栋别墅的买卖权归秦书郡所有。”

  “不是!好个屁啊。”曹贞心里呐喊,“这人到底谁啊?”

  曹贞转头问老乡,“您知道有个叫秦书郡的人住在这么?”

  老乡反应一会儿,笑呵呵的“你说秦老师?知道,你沿着这条山道往上走百米,有个大房子,他就住那,不过你去了他不一定见客,前不久他的好友曹师傅去世了。”

  曹贞点了点头,谢过老乡,既然是他家老头的故友,看来并不会很难攻克。曹贞本着必胜的信心,先拜师,然后让这位秦老师同意卖山,再然后把自己的债务还了,最后他就可以享受坐吃山空的躺平人生了!

  听老乡这意思,秦书郡秦老应当也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,定不会看着他好友的儿子水深火热。

  圆形的道路反光镜映出曹贞弯曲的一米八的身影,齐耳短发,工装裤配马丁靴,夹克衫配一件白色休闲T恤。曹贞一边照了照自己帅气的颜,一边把小臂上的纹身往袖子里藏了藏。自我感觉就这形象应该算是好孩子吧,不知道秦叔看了会不会一个高兴,立马同意卖房子。

  走过弯道,一座设计感十足的两层庭院印入眼帘,灰白色外墙和山体很是融洽,外围的庭院,灌木环绕,点点红花点缀其中。栅栏门,门没锁,曹贞径直走了进去,院子中躺椅上坐了一个年轻人,齐耳短发,一身棉麻中山领外衫,黑色运动裤,此刻正闭目养神,太阳刚好晒在他的身上,好不闲适。

  曹贞笑呵呵,上前问道:“对不起打扰了,秦老师是住这么?”

  年轻人悠悠然将眼睛眯了了条缝道:“找我?”续又从椅子里坐直身伸手示意曹贞坐旁边的石凳上。“有什么事吗?”

  曹贞心中疑惑,放下礼物,连连摇头,“不不,我找的是秦书郡秦老师,你是他儿子吧!我也没带什么见面礼,这箱旺仔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。”见年轻人皱起眉头又补充道“主要是我没以为秦叔儿子这么大了。”

  秦书郡一言难尽地看了看那箱旺仔,不耐烦的说,“我就是秦书郡。”

  曹贞看着眼前青秀的少年,不可置信的说:“啊?你是秦书郡?你?和我爸曹立国是朋友?”曹贞脑子都宕机了,怎么可能,这人多大,看着最多二十出头?曹立国让我拜他为师?我他妈疯了?还是老头疯了?

  秦书郡听到眼前这人提到故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,撂下手里的书,认真打量了曹贞一番。虽然知道曹兄有个儿子,但从没见过。因为两人的情义,秦书郡接受了曹兄临终嘱托。故人已乘黄鹤去,直至今日秦书郡才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个现实。

  隐去忧伤的情绪,秦书郡此刻并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废话,即使是故友的儿子,“你是曹贞吧。你既然来找我,就是说是来拜师的,现在,奉茶,拜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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