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拖拉拉的旧少年

平凡且枯燥

书接上文

  几十下打完,我就提上裤子去墙角跪着,早前那点子不好意思,现在已经逐渐没有了,反正是自己师父打的,挨打也没什么,确实是有错在先才得受罚,后面火辣辣的疼,因为裤子和皮肤接触,皮肉正突突的跳动疼。

  但心里知道师父消气了,所以一会儿自己就算没什么建设性意义,师父也会有答案,最怕师父问“哪错了?”这种问题不光折磨精神,还折磨身体。

  我也不太喜欢罚跪,罚跪的时候根本想不了正事,满脑子跑火车,而且有点越想越不服的趋势,不服的根本在于,我觉得我做的挺好了,可能和师父比差的远,但和同事比,那绝对算是敬业了。

  平常备课上课一丝不苟,对自己的学生也用心沟通,但凡有机会就想方设法鼓励他们。怎么就成了不负责了?

  有些孩子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很大,就是油盐不进了。你处罚他,或者耐心的教育引导都无济于事,那我还要浪费我的时间在朽木之上么?

  就这么想东想西,直到师父喊我过去。

  “反省出什么来了?”师父面色和煦的问。

  我皱着眉头现编,“我应该去警局一趟,了解一下处理结果,再去找这位被打的学生家里做个家访,看看对方有什么诉求。”

  编不下去了,师父看着我叹了口气。“其实事情到这了,你再多做什么也没有用了。你不是法院的调解员,所以一旦进入社会层面,能做的不多,那对你的学生呢?你打算怎么做?”

  “开班会,开主题班会强调校园欺凌的危害。打算小群体成立,班级自主管理委员会。早预防早发现。”我照本宣科说的头头是道。

  师父点了点头,“说的很好,但一定要下去,这么做,要有督察,要有反馈。”

  说完了这个事,又说起来出去教研学习,“你刚接手这个班级,出去学习这三天,一定要嘱咐给任课老师,还得是一个比较凶的,让他替你看着点,再让班委帮你管好纪律,你平常不在这里也可以通过监控观察他们。”

  我点头,师父总是帮我想在前头,去外地学习,距离不远却需要住在外面。临走前师娘还给我带了很多的水果,说是这两天在外面吃。

  师父对我的好,总是这样,让你很安心,很有依靠,让你遇事不慌,让你满怀底气。

  班级里的男孩子多,男生多一个宿舍的,一块踢球的,就特别喜欢扎堆,结派。

  这是很头痛的一件事,因为小团体一旦形成,就会有自己的想法,好的想法还好,怕就怕一起商量着如何违纪,如何开心玩乐。

  小团体需要打击打散,还不能一起教育,因为小团体,极其团结,且思想统一。只能逐个攻破,必须观察团体的特点,针对其薄弱环节,给好处拉拢卧底,如果操作完了,小团体的惹祸能力,可不一般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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